第22章 两败还是双赢
王后宫中，萧雅倚靠在床头，由于担心夫君的情况，久久不能入睡。就在此时，心腹宫女却匆匆而来，在寝殿外轻声呼唤：“娘娘”
萧雅一惊，以为陛下出了什么事情，急声传入。可那宫女进来后，却面现踌躇之色，迟迟不开口说出情况。
萧雅越发着急，厉声呵斥，“究竟出什么事了！块说！”
那宫女扑的跪在地上，吞吐道：“陛下陛下他和恒昌秀女姜嫣在一起”
萧雅脑海中出现姜嫣那狡黠的眸子，但那狡猾妖媚的模样，却无论如何都和自家勤勉政事的大王联系在一起。萧雅皱眉，疑惑问：“在一起？你是指什么？”
宫女一咬牙，将头伏地，回道：“那女子夜半身着曝露舞衣，前往御花园勾引陛下。陛下现已将姜嫣抱至御水阁想是想是正在宠幸”
萧雅身子一下软了下去，宫女立刻起身搀扶，并继续自责道：“娘娘，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见姜嫣过来未能及时阻拦，以至于让她魅惑了陛下。”
萧雅摇头，面现担忧之色，“不怪你。陛下一国之君，举国上下的女子，都可任其挑选。谁能被陛下看重，都是她的荣幸。可为何偏偏是要送给恒昌王的女子。今夜陛下究竟发生了何事？”
萧雅做在凳上静思良久，而后对身侧宫女道：“明日早朝过后，传班大夫过来见我。”
这是个不眠的夜晚。
萧雅睡不着，班怀仁也睡不着，姜嫣同样睡不着。
虽然，姜嫣从幼时开始就被恒昌王爷赵炎所收养，接受各种魔鬼般的技艺训练，同样也学各种勾引男子的魅惑功夫，但说到底，她在今夜之前，也算是一名黄花大闺女，从未有过男女之事的过往经历。理论是理论，实际经历起来，又是另一番感触。
这夜的班沐与平时一本正经的班沐看起来甚是不同，极其放纵暴戾。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和李琪将之激得太过，让姜嫣现在回想起班沐的狂热神情都深觉恐怖。
姜嫣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胸口等处自己可以看见的位置，满目都是青红交替的痕迹，而自己不能看见的脖颈以及嘴唇，那胀痛之感分明清晰。然而，由是如此，身上也依旧是酥酥软软，痛与酥麻交替着出现。
躺在身旁边的男子，安静的侧身睡着，面色平和无波，没有了夜晚的癫狂之色，倒也眉目俊逸挺拔，像沉睡的雄狮，将那威吓的爪牙埋藏在柔和的毛发下面，显得如一头健硕的大猫般没有攻击性，惹人喜爱。
姜嫣的心绪有些复杂，这样的男人若真是自己此生的依靠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可自己还从未依靠过谁，不知如何去想象体悟。从今日起，这个男人就会成为她的夫，而自己却不能真正成为她的妻，身体属于他，但灵魂绝对不会。姜嫣莫名的有些羡慕那端庄美丽的王后萧雅，与自己的夫君相识于少年之时，互相一心一意，真心实意的对待，举案齐眉，相濡以沫。忽的，姜嫣觉得自己很可笑，一向好强独立的自己怎么开始出现伤春悲秋之态？难道就因为今天开始，她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姜嫣不自觉的将温热的手触摸起面前沉睡的男子，摸摸他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瘦削的脸颊，红润的嘴唇。
突然，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自己的手，那力度略微有些大，惊得姜嫣倒吸一口气，随机便听到了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略带戏谑的滋味，在面前响起：“小狐狸，想做什么？”
声音过后，这只沉睡的狮子忽然睁开了他狭长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姜嫣的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把面前的女子给看个清楚透彻。
姜嫣在这男人清醒的目光威压直视之下，有些心慌，但那也只是一瞬罢了。片刻过后，姜嫣就灿然一笑，调皮的往旁边一翻转，将自己妙曼的躯体紧紧的压贴在了班沐身上，嘟着小嘴，狡黠的笑吟：“小狐狸想要吃掉你，陛下怕吗？”
说完，又将自己肿胀的红唇轻轻的放在了班沐的唇上，还喃喃的说：“嗯，这肉可真香呀！”
班沐被撩拨得男儿霸气突现，凉被下的大手在姜嫣柔软的身体上猛的一捏，将这狐狸般狡黠的女子压在了身下，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寡人是真龙天子，专吃你这狐狸邪祟！”
而后两人又是一阵激烈的缠绵云雨，那喘息和娇嗔之声不断的传出寝殿。这让门口侍立，准备给陛下梳洗换衣上朝的宫女太监一阵脸红，进退不得。最后还是大太监钱德轻叹一声，小声对一众宫人道：“都退在一边儿候着，今日早朝怕是要晚些”
盛夏之时，天亮得早，然而那议事大殿之上的众人，都已经等到了明艳的阳光散入，依旧没有等来陛下的身影。自从陛下亲政以来，还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往日就算陛下身体欠佳，也会带着病体上朝议事，酷暑寒天，从无一日缺席，今日究竟怎么了？
参加了昨日晚宴的大臣开始联想到作业陛下不太对劲的情绪，悄悄的低头互相议论，与班怀仁亲近一些的，则直接走到身侧询问最后离开的班大夫情况。
班怀仁摇头，回复到：“昨夜陛下饮了不少酒，天晚夜凉，可能有些宿醉和着凉了。”见众大臣还是窃窃私语，担心昨夜受辱之事传扬出去，班怀仁便说：“诸位同僚别着急，我请公公去问问。”
不一会儿，传话的公公便跑了回来，对班怀仁附耳道出事情。
班怀仁闻言，不可置信般看着公公，压低声音皱眉问：“公公是说陛下与姜”
公公点头，不再言语，退了出去。
众官僚见班怀仁神色有异样，都围了上来，问道：“大夫，究竟出何事了？”
班怀仁面色变了变，有些僵硬的笑着回应：“陛下昨夜在御花园饮酒过量，晨起身体不适，太医正在问诊，各位同僚再稍待片刻”
众官放心的点头微笑，有的说：“陛下真是勤勉，身体不适至此，还要坚持上朝，真乃我临水之福啊！”有的说：“陛下正值壮年，酒醉后身体却甚是不适，还是日常操劳所致，我等还是要劝劝陛下，龙体要紧！”
班怀仁一边跟着周围的同僚点头附和，一边不时望向大门，期待着临水那个贤明君主的身影出现。
大约又过了三盏茶的时间，临水王班沐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大殿之前，众官员伏地叩头，恭迎陛下到于王位上坐定。
不同于大家心中所担心的，班沐面色红润，神姿英发，甚至连日常的疲乏之色都一扫而空，显得状态颇佳。官僚们虽然放心下来，但又有些奇怪了看了看班怀仁，大王现在的状态一点都不像身体有异。
知道同僚们有所怀疑，班怀仁一步向前，对临水王奏道：“陛下，昨夜宴会虽然欢悦，但饮酒过量伤身，切不可再如此贪杯。好在陛下盛年，身体强健，又加上太医妙手丹方，今日方才能恢复精神与臣等商议国事，望陛下务必保证龙体！”
众官僚闻言，一同下跪，对临水王拜奏道：“望陛下保证龙体！”
班沐已听出班怀仁话中之意，表达感谢后便让众卿平身，开始了这一日迟到的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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