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二种异能
“小暖，准备开始。”
“好的大人，时间变速空间正在打开。”
少女的前方凭空出现一道椭圆形的孔洞，李袖招点点头，带着《天师道法》走了进去。
待李袖招进去后，椭圆形的孔洞渐渐缩小，直至消失。
37层房间只剩下林小暖一个人。
打开手提电脑看了一眼，楼下的小姑娘这几天都安安静静的，有时会跑到床边跟那个西装丧尸说话，更多时候，则是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口出神。
不过这种状态可比前天刚来时，情绪剧烈波动甚至出现自杀倾向那种情况要好太多。
看了不多久都是一个画面，林小暖就关闭的监控画面。
因为通讯系统瘫痪，网络崩溃，各地区、每个人都进入了与其他人失联的状态。
但林小暖不一样，凭借系统的能力，她最近又解锁了整个国家旧有的分布在城市各个角落的监控系统，可以说，此时此刻，整个Z国的动态都在她掌握中，关键只在于，她想不想看。
她甚至可以入侵各个国家机密网站查看所有绝密档案，可以将银行账户中的钱来回转来转去，可以登陆最火爆的网络游戏一个人独占全服资源，可以随心所欲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但是，她并不想这么做，因为......太无聊了！
这些东西只会有她一个人知道，又与自己的任务没有半毛钱关系，知道的多了还会增加自己的记忆负担，以后进行的任务多了记忆负担过重肯定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所以她就算无聊透顶也不想去找这些更无聊的东西。
这是第二个任务了，目前7点，还有23点，她就能回原世界变自由身。
如果以后每次掷骰子都是上一次这个结果，那么连带这次任务还需要4次任务就能解放，如果不是这个结果，她家大人又多出了几点或者自己又少了几点，按照概率来算的话就是......
陷入思考的她习惯性地找小零食吃。
我现在可是系统，是虚拟影像怎么会吃东西呢？
......不对，我是人啊，怎么会有虚拟影像这种想法？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概念？难道又是自己之前被忘掉的记忆？
诶对了，进入这个任务世界之前，她好像还和她家大人看过什么相册？当时看到了什么？怎么有点记不清了......难道是因为第一个世界自己记得太多导致脑子不够用了？看来还是傻一点好......
她从空间摸出一个苹果，“咔嚓咔嚓”啃起。
唔，垃圾又要收拾。
回忆起前天，她家大人那利落的一抛，林小暖忽然来了兴致，起身走到房间门口透过猫眼看外面。
前天被扔到外面的羊绒地毯还好端端地遮盖着那只被砍成三截的丧尸的一部分，但那只丧尸的脑袋被扒出来了，后脑勺开了个洞口，被扔出去时，还一张一合的嘴此时终于永远闭上。
走廊左面没人，右面......有一个丧尸在缓慢游荡。
它衣着华服，看起来没变异之前应该非富即贵，面色发青五官扭曲，但依稀能辨认出之前的模样，腰间挂着一块怀表，镂空花纹复古而精致。
原世界线中，于青作为一个小女孩，也杀了几个丧尸，自己这具身体可比于青大多了，一个丧尸......应该不是问题？
要不要练练手？
林小暖忽然跃跃欲试。
右手摸上耳垂，左手上出现一把林宅收的“修花大剪”。
“咔嚓咔嚓”，两手操纵大剪开合了两下。
嗯，颇具威慑力。
这波稳了！
林小暖“狞笑”着挥舞着大剪刀，开门溜了出去。
游荡中的丧尸似乎听到了响动，扭头看向林小暖。
“呔！小子！食我夺命连环无敌修花通天大剪！”
林小暖发起了冲锋。
林小暖与丧尸距离两米。
林小暖与丧尸距离一米！
林小暖举起剪刀，刀刃大开，削铁如泥的剪刀宛若死神的巨镰，反映着冰冷的光辉，准备正面痛击敌人！
林小暖的剪刀刀刃和丧尸脖子距离不足一米！
丧尸动了！
丧尸......他转身扭了回去？
躲开了？
这是什么蛇皮走位？！难道是吃了地上那个丧尸脑袋中晶核后，进化成了“智慧型丧尸”？！
林小暖急刹车，望着身后的“智慧型丧尸”大惊失色！
那只丧尸嘴中发出“嗬嗬”的声响，断了的腿丝毫不能阻挡攻势，脚步缓慢而坚定，一瘸一拐向林小暖走来。
这就是，决战的时刻吗？！反攻要开始了吗？！
不，我可以，看他缓慢的动作，就算是“智慧型丧尸”，我也一样攻击给你看！
林小暖热血沸腾，摆好了架势，剪刀再一次大开，正对丧尸。
丧尸越来越近了。
丧尸面向剪刀，张开了大嘴！
丧尸张开大嘴......发出了“嗬嗬”两声？
丧尸发出惯常的“嗬嗬”后，从林小暖身边，缓慢而坚定地，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林小暖：......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呵呵”嘲讽我？
什么情况？
兄弟，我在这儿呢？
你决斗放水也不带这种程度的吧？这么鄙视我水平？
虽然战斗力低，但好歹我也是个香喷喷的异能者啊，比普通人香多了，怎么就目不斜视过去了？！
喂！
喂......
丧尸脚步坚定，头也不回，将林小暖当做空气，无视了个彻底！
林小暖惊讶之余，不忘闻闻自己身上。
没问题啊，昨晚刚洗了澡，不可能臭到掩盖自己进化体味的程度......
最终，林小暖只能目送那位“仁兄”头也不回，渐行渐远......
......
晚上，李袖招从时间变速空间出来时，发现林小暖一改往日见到自己的兴奋，正郁闷地坐在沙发上，摸着不知哪来的怀表“思考人生”。
“饿了？”
头顶伸来一只手，摸摸她的头把她思绪拉回。
“大人。”
“嗯？”
小系统这是遇到了纠结的事？
李袖招坐在她旁边准备洗耳恭听。
“我香不香？”
李袖招：......
林小暖看着她家大人面色古怪，仔细想了想，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这句话有点不妥。
“不是！大人，我刚洗过澡，我只是想问你我现在闻起来香不香......不是......”
怎么感觉这话越说越不对劲了？
表达能力为负的少女放弃了挣扎，将自己今天在门外的所见所闻转述了一遍。
“咳咳大人，我有点疑惑的就是这些......为什么那个丧尸不攻击我？”
李袖招思索片刻。
“或许，你不是一种异能。”
“啊？”林小暖摸摸脑袋。
原世界线中确实有双异能甚至三异能存在的人，不过数量极其稀少，而且异能越多，进阶越慢，反而成了拖累。
原世界线中也不乏有异能者拥有驱赶丧尸的能力，但从来都是主动发动能力后才能在一定范围内驱赶低级丧尸，没有出现过林小暖这种只要往那一站，就能使丧尸自动无视她的情形。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这个特殊到不能再特殊的系统加入，使用的还是一个已经被判定死亡的身体，这才出现了这么多不能以原世界线推断的情况？
“这......也算是一种异能？新异能？”林小暖哭笑不得，“我还以为是我身上的气味不一样，才让丧尸没有攻击我。”
李袖招的脸忽然凑近。
呼吸散落在林小暖头发上。
“大大大大大人？”
林小暖微微后仰，眨眨眼。
“和平常一样，不是味道。”
“......噢噢，诶大人，那为什么前几天路边，那个车里的丧尸会攻击我？”
“因为我站在你身后，她攻击的不是你。”
林小暖：......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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